《Falling》是首超難唱的歌!第一次和第二次錄音時都發現錄這首歌很快漏氣,5個Take一定要休息幾分鐘,不然聲音會變沙,而且每次唱完一個take都會有缺氧的感覺。 第一次唱Rock Ballad, 這首歌要拿捏得好,不然會太成熟太粗魯,監製舒文有的是很好的耳朵,他會提醒我把唱法簡單化,也會一直把我tune回適合我形象的唱法。
舉個例,前奏一開始當我聽到Piano的輕重彈法,我自然也會把輕重音加入‘為華麗存在’ ,但後來換個方式,發現聽起來更誠懇。
無數次的討論和嘗試。
《Falling》裡有一句歌詞‘誰還用計較’ 的發音是終極難,我一直唱不到,為了把它練好,每次休息的時候一直喃喃自語。
細心聽教。“為甚麼我就是講不到?”,凌晨3點半昏睡的腦還在想。。。
第二次和舒文合作,和第一次合作的《十年如當日》音樂類型分別很大!記得第一次試key時,歌曲整體的方向已相當明確,因此監製和我對這首歌的期待大大提升。求好心切的我在正式錄音的第一天有點try too hard的感覺,聲音很快沙,越想做好就越緊繃。第二天再錄就比較輕鬆了,調適了心情發覺比較容易掌握。
連日來和我在錄音室裡並肩作戰的Mic,看到它有點‘同在一條船上’的感覺。
這首歌是我有史以來在錄音室破音破得最多的,因為錄音時要連續唱很多次,聲帶很容易累。第四天的錄音是deadline,那天的疲憊創了新紀錄。
那種身體和內心的戰爭只有自己明白,聲帶用得太多變得沙啞並難以控制,精神疲憊,身體乏力和酸痛,而半睡半醒的腦子不斷地叫自己要專心,專心,專心。。。控制好聲帶唱歌,集中精神投入在同一首歌同一個故事N次,不理自己的身體有多不舒服,還要瞭解和分析監製給的意見。連續多小時的專注,是人都會累,監製,錄音師和陪同的同事,沒有一個人的眼睛不是變一條線的,他們為了提神,煙不離手,而我,除了喝咖啡提神就是做瑜珈的伸展運動和呼吸。這些畫面如果讓外人看到其實還蠻搞笑的。
站著太多個小時,腰很痛!
人歌成為一體的後果。
天亮到天黑。。。都在錄音室。
錄完那刻的心情(05.03.2012):經過幾百次不停地嘗試,失敗了又再來,直至唱到對為止,疲憊的身軀、半昏睡的頭腦和沙啞的聲帶不斷地在磨練我的意志力!請允許我對監製舒文的執著與專業致敬!接近7個小時錄音,不管重復一樣的句子多少次,不管多疲憊,都沒人抱怨或有一點的不耐煩!對不起,害監製舒文、助手Wilson和同事Alex抽了不知多少的煙來提神!不管有多辛苦,破了多少次音,我都沒有放棄的念頭,我只想盡辦法讓自己清醒和儘我所能!今晚我更加領悟到廣東話真的真的很難很難,所以當監製說收工的那刻,我感動得想哭想大喊!最後,我想對<Falling>說:"我希望你會成功,你是大家的心血!"
留言列表